纯爱统治世界——莱姆斯篇
2500深夜短打.
(资料图片)
喜欢一些小心翼翼的悸动,微红的脸颊,不小心触碰的双手,蓄谋已久的一次次偶遇,温暖的怀抱和香软的唇畔。
纯爱万岁≧▽≦
打算写个纯爱系列,还没想好写哪些人,总之小莱打头
01.
嗯...又触碰到了。
递换魔药材料的那一瞬间,和冰冷的玻璃容器一块贴在你掌心的,还有卢平的手。
他的手指修长,手掌宽大,指甲修剪的干净卫生,甲面的弧度恰到好处,薄薄的皮肤下隐隐约约地透出血管的纹路来。
卢平的皮肤一向带着些病态的苍白,但手却并不凉,是恰到好处的温热,短短的一秒就能让你与他相近的半边脑袋微微发麻。
绵绵麻麻的感觉从头部一路向下,攀爬过你修长的脖颈,亲吻着你发颤的脊背,你沉沦在这无比美好的情绪里。
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,你抿了抿唇,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耐人寻味的东西来。
旁边的卢平视线在你唇周飘忽了半晌,故作镇静的移开了视线,艰难的做了下吞咽的动作,然后伸手去调适坩埚的火候,——借此极力忽视自己发烫的耳廓。
你们已经在一块两个月了,认识的时间更不用说,你敢说这个世上除了卢平的爸爸妈妈,没有人比你认识他更早。
也许尚在襁褓中时,婴儿时期的你们隔着被褥的两只小手扬着在空中虚虚一握,就将这辈子都定下了。
四岁时卢平一家突然搬离,接着渺无音讯,怎么也联系不上,尚不懂事的你常常趴在卧房的窗台上,望着已经空荡荡的房屋想心事。
你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卢平,可以拉着他的手亲亲热热地喊一声莱姆斯,又或者是莱米,同他一块分享甜滋滋的巧克力,一起收集糖果盒子里拆出来的英雄画片。
忘了说了,小时候你们一起拆到的第一张彩色糖纸,——就是卢平折成了千纸鹤的那张,你一直保留着。
也许是梅林听到了你的心愿,于是十一岁的时候,来了一位穿着墨绿色长袍的女巫,戴着高高的,尖尖的帽子,她告诉你你是一位巫师,要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。
像东方话本里写的那样,时隔多年,你们隔着拥挤的人群遥遥相望,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。
灿烂的笑容和温柔的手掌,唤醒了沉寂的心。
02.
卢平的身体似乎不太好,他的身形总是单薄的像一片没写过字的纸,脸颊或是手臂上也常有着细碎的小伤痕。
你常常担心他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。
他总是笑着揉揉你曲卷又柔软的长发,“斯黛拉,别担心我。”
而你总是不受控制的脸红,不知是因为落在你头顶的那只手,还是他口中念出了你的名字——你很喜欢听卢平喊你的名字。
不是独特的昵称,而是你的名字,他轻柔的声音缱绻又缠绵,从口中缓慢而又郑重地喊出,——斯黛拉。
你的心会颤抖,单单为他一人而颤抖。
你喜欢他这样喊你的名字,这会让你觉得,你普通的姓名显得格外有意义,就如你每个日夜在心底默念的“莱姆斯·卢平”。
似乎是有心灵感应,偌大的校园,你们常常能遇见,有时候是仅他一个人的温室,有时候是他身边拥簇着好友的黑湖树荫。
他的优秀,温柔,细心,谦逊,——你甚至觉得他具备世界上所有优良的品质,这些一点点地将你包围,而你在其中融化。
他说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。
还记得四年级的舞会上,你穿着精心准备的礼服走下宿舍的旋转楼梯,看到了一身西装身姿挺拔的卢平。
你拎起裙摆飞奔到他身旁,仰起脸来注视着他的眼睛,那是一双饱含笑意的眼睛,琥珀色的眼眸像讨人欢心的猫咪。
他对你说,“斯黛拉,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。”
柔和的音乐,欢快的舞步,翩飞的裙摆,交挽的手臂,还有,悄然在头顶绽放的槲寄生,勾勒了一个美好的夜晚。
他双手亲亲捧住你的脸颊,泛着红晕的脖颈和耳廓暴露了他紧张的心情,而你也好不到哪去,你看不见自己的耳朵,但它实在烫的吓人。
“斯黛拉,我可以吻你吗?”
卢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你眨了眨眼睛,葱白的手指攥着他的西装下摆,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羞怯与紧张。
他低下头,你踮起脚尖,你们都在以虔诚的姿态,来迎接这美好的,触动人心的吻。
他细细地在你的唇上辗转,描摹唇的形状,唇畔相触的温柔让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,没有播放音乐的留声机,没有转着圈的舞者,舞池中央只余下你们。
卢平身上洗的微微有些泛白的长袍带着洗衣粉独有的清香,将你们包围。
03,
卢平有个秘密,他是个狼人。
你也有个秘密,你已经知道了他是狼人。
你喜欢极了他,而喜欢一个人就会不自觉的去关注他,小到衣服袖口上脱了线的纽扣,大到他五六年雷打不动的月月请假。
还有他的室友们因他而生的异样举动——他们摘了曼德拉草的叶子含在嘴里,为了成功变形阿尼马格斯陪伴卢平度过难熬的满月夜。
你一点也不害怕,只是心疼,甚至愧疚。
你心疼他多年来月月承受的痛楚,但他却闭口不言,总是微笑着面对你,轻描淡写地说生了场病而已。
你心疼他们当年的无奈搬家,飞来横祸降临到四岁的无辜孩童身上,带上了穷极一生都无法抹去的烙印。
同时你在歉疚,歉疚自己不能为他做些什么,歉疚无知的那些年他请完假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归,还要安慰你说没事。
五年级那个变故来临得突然,谁也意想不到,斯内普一心想探破卢平请假的秘密,被小天狼星引去了打人柳下的密道,那儿通向尖叫棚屋,是卢平月夜变身的地方。
差一点,就差一点点,差一点卢平就会因为杀害同学被判上罪名,差一点,风光霁月的温柔少年就将坠入永恒的黑暗,再无重见光明的那日。
可成为狼人并不是他的错,他不想的,他不想的......
你在医疗冀坐了整整一夜,等待昏迷的他醒来。
他的身上,手臂上,数不清的血痕。
你握着他的手,亲吻着他的手背,泪水滴落在床单上,开出寂静的花儿来。
“莱姆斯,我喜欢你。”
“无论你是怎样的莱姆斯,我都喜欢你,于我而言,你只是会轻轻柔柔地喊着斯黛拉的莱姆斯。”
“我从不害怕,你也不要害怕。”
“无论前路光明或是黑暗,都有我陪在你身边。”
你望着他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,虔诚地像在许下结婚誓言。
“请和我交往.....”
这句话并未说出口,卢平已经撑起手臂,另一只手掌落在你的后脑勺,放轻动作吻了上去,像对待珍宝那样小心翼翼。
良久,你们分开,额头抵着额头,传递着彼此的温度。
他的嗓音尚且有些沙哑,但不失认真。
黑暗的医疗冀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灯,你们只能看清对方的眼睛,但却可以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。
——“斯黛拉,我喜欢你,请和我交往好吗?”